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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位名家谈读书:阅读最好的方法,还是随自己的兴趣来读

2024-04-20 09:27:07| 来源: 网络整理

如果人们要保留任何形成自己的判断和意见的能力,那么他们继续为自己而阅读就变得很重要。他们如何读,懂不懂得读,以及他们读什么,都不能完全取决于他们自己,但他们为什么读则一定是为自己的利益和符合自己的利益。你可以只为消磨时间而读,或带着明显的迫切性而读,但最终你会争分夺秒地读。

《圣经》读者,也即那些为自己而研读《圣经》的人,也许要比莎士比亚读者更能说明那种迫切性,然而两者的追求是一样的。

读书的其中一个用途,是为我们自己做好改变的准备,而那最后的改变啊,是适合任何人的。

最终,我们读书——如同培根、约翰逊和爱默生都同意的——是为了增强自我,了解自我的真正利益。我们把这类扩张当成乐趣来体验,而这也许就是为什么美学价值一向被上至柏拉图下至当前我们校园里的清教徒这类社会道德主义者贬低。

确实,阅读的乐趣是自私的,而不是社会的。你不能通过读得更广泛或深入而直接改善任何别人的生活。

社会上有一种传统的希望,希望个人想象力的增长也许能刺激人们关心别人,但我对此持怀疑态度,我同样对孤独的阅读乐趣带来的任何扩张能否增进公共利益持谨慎态度。

3. 宗璞

当代作家、哲学家冯友兰之女

我不是一个做学问的读书人,读书缺少严谨的计划,常是兴之所至。虽然不够正规,也算和书打了几十年交道。我想,读书有一个分——合——分的过程。

分就是要把各种书区分开来,也就是要有一个选择的过程。

现在书出得极多,有人形容,写书的比读书的还多,简直成了灾。我看见那些装帧精美的书,总想着又有几棵树冤枉地献身了。开卷有益可以说是一句完全过时的话。千万不要让那些假冒伪劣的“精神产品”侵蚀。即便是列入必读书目的,也要经过自己慎重选择。有些书评简直就是一种误导,名实不符者极多,名实相悖者也有。当然可读的书更多。

总的说来,有的书可精读,有的书可泛读,有的书浏览一下即可。

美国教授老温德告诉我,他常用一种 “对角线读书法”,即从一页的左上角一眼看到右下角。这种读书法对现在的横排本也很适用。不同的读法可以有不同的收获,最重要的是读好书,读那些经过时间圈点的书。

书经过区分,选好了,读时就要合。古人说读书得间,就是要在字里行间得到弦外之音,象外之旨,得到言语传达不尽的意思。朱熹说读书要“涵泳玩索,久之自有所见”,涵泳在水中潜行,也就是说必须入水,与水相合,才能了解水,得到滋养润泽。

王国维谈读书三境界,第三种境界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种豁然贯通,便是一种会心。在那一刻间,读者必觉作者是他的代言人,想到他所不能想的,说了他所不会说不敢说的,三万六千毛孔也都张开来,好不畅快。

4. 弗吉尼亚·伍尔夫

(Adeline Virginia Woolf,1882 — 1941)

英国女作家、文学批评家、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

关于读书,一个人可以对别人提出的唯一指导,就是不必听什么指导,你只要凭自己的天性、凭自己的头脑得出自己的结论就可以了。

我觉得,只有你和我在这一点上意见一致,我才有权提出我的看法或者建议,而且你也不必受我的看法的束缚,以免影响你的独立性。

因为,作为一个读者,独立性是最重要的品质;因为,对于书,谁又能制定出什么规律来呢?滑铁卢战役是在哪一天打起来的——这种事当然会有肯定的回答;但是要说《哈姆雷特》是不是比《李尔王》更好,那就谁也说不准了——对这样的问题,我们每个人都只能自己拿主意。

如果把那些衣冠楚楚的权威学者请进图书馆,让他们来告诉我们该读什么书,或者我们所读的书究竟有何价值,那就等于在摧毁自由精神,而自由精神恰恰是书之圣殿里的生命所在。我们在其他地方或许会有常规和惯例可循——唯有在这里,我们绝不能受常规和惯例的束缚。

不过,为了得到自由,当然也得对自己有所限制。

我们不能愚昧而徒劳地浪费精力:为了给一盆玫瑰花浇水,便把半个院子全浇湿。我们必须培养自己准确有力地把握对象的能力。

但是,我们在图书馆里可能首先会遇到一个难题,那就是我们的“对象”是什么?粗粗一看,很可能是乱七八糟一大堆:诗歌和小说、历史和回忆录、词典和蓝皮书——各种各样的民族、各种各样的年龄和各种各样性格的男男女女用各种各样的文字写成的各种各样的书,全堆放在那些架子上。

窗外有只驴子在叫,几个女人在水槽边闲聊,小马驹在田野里奔跑……我们从哪里开始呢?怎样才能在这一片混沌中理出个头绪来?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从自己所读的书中得到乐趣?

说来似乎很简单:既然书有种类(如小说、传记、诗歌,等等),那么我们只要分门别类地找出它们理应给我们的东西就可以了。然而,却很少有人会根据书所能给我们的东西来读书。我们读书时,大凡都头脑不太清醒,目的不太明确;要不就是苛求:小说一定要写得真实,诗歌一定要写得虚玄,传记一定要美化传主,历史一定要迎合我们的先入之见。

而我觉得,读书若想有一个值得称道的开端,就必须先把这样的成见统统驱除掉。我们不应该对作者发号施令,而应该设身处地为作者设想——成为作者的合伙人和同谋。要是你一开始就心存疑虑或者要求苛刻,那么你就不可能从你所读的书中读出尽可能多的意蕴。

反之,倘若你尽可能地敞开自己的心扉,那么,一打开书,你便会从那隐晦曲折的字里行间,从那些难以觉察的细微迹象和暗示中,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而当你沉浸于书中并不断熟悉它之后,很快就会发现,作者给予你的东西,或者试图给予你的东西,其实是相当明确的。

5. 黑塞

(1877 — 1962)

德国作家、诗人

真正的修养一如真正的体育,同时既是完成又是激励,随处都可到达终点却从不停歇,永远都在半道上,都与宇宙共振,生存于永恒之中。它的目的不在于提高这种或那种能力和本领,而在于帮助我们找到生活的意义,正确认识过去,以大无畏的精神迎接未来。

为获得真正的教养可以走不同的道路。最重要的途径之一,就是研读世界文学,就是逐渐地熟悉掌握各国的作家和思想家的作品,以及他们在作品中留给我们的思想、经验、象征、幻像和理想的巨大财富。

这条路永无止境,任何人也不可能在什么时候将它走到头;任何人也不可能在什么时候将哪怕仅仅只是一个文化发达的民族的全部文学通通读完并有所了解,更别提整个人类的文学了。

然而,对每一部思想家或作家的杰作的深入理解,却都会使你感到满足和幸福——不是因为获得了僵死的知识,而是有了鲜活的意识和理解。

对于我们来说,问题不在于尽可能地多读和多知道,而在于自由地选择我们个人闲暇时能完全沉溺其中的杰作,领略人类所思、所求的广阔和丰盈,从而在自己与整个人类之间,建立起息息相通的生动联系,使自己的心脏随着人类心脏的跳动而跳动。

这,归根到底是一切生活的意义,如果活着不仅仅为着满足那些赤裸裸的需要的话。读书绝不是要使我们“散心消遣”,倒是要使我们集中心智;不是要用虚假的慰藉来麻痹我们,使我们对无意义的人生视而不见,而是正好相反,要帮助我们将自己的人生变得越来越充实、高尚,越来越有意义。

6. 米歇尔·德·蒙田

(Michel de Montaigne,1533 — 1592)

法国思想家、作家

与书本的交往伴随着我的一生,并处处给我以帮助。

它是我的老境和孤独中的安慰。它解除我的闲愁和烦闷,并随时帮我摆脱令人生厌的伙伴。它能磨钝疼痛的芒刺,如果这疼痛不是达到极点和压倒一切的话。

为了排遣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惟一的办法是求助于书籍,书很快将我吸引过去,帮我躲开了那个念头。

然而书籍毫不因为我只在得不到其他更实在、更鲜活、更自然的享受时才去找它们而气恼, 它们总是以始终如一的可亲面容接待我。

7. 阿图尔·叔本华

(Arthur Schopenhauer,1788 — 1860)

德国哲学家

思考与阅读会对人的精神产生不同的影响,其差别之大令人难以置信。因此,这就愈发加大了人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的思想差异。因为天性的不同,导致有的人热爱思考,有的人喜欢阅读。

阅读是把某些外来、异质的思想强加于我们的头脑,这些思想与我们的精神是不相吻合的,就像印章强行在石蜡上留下印记一样。因此,我们的头脑就承受了完全来自外在的压力,一会儿思考这个,一会儿考虑那个,既非出于本能,亦非因为喜欢。

大量的单纯的阅读会使我们的精神丧失灵敏性,就像是一根弹簧连续不断地受到重压就会推动弹性。

如果一个人不想动脑思考,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一旦空闲了就拿起一本书。这就解释了何以博学多识常使很多人变得比原来更加愚蠢麻木,并阻碍他们的作品获得成功。正如蒲柏所说,他们始终是:不停地阅读别人,却从来不会被别人阅读。

学者是成天阅读、研究书本的人。 而思想家、天才,以及那些照亮世界、推动人类发展的人,则是直接运用世界这本大书的人。

8. 村上春树

日本作家

为什么如此不读书了呢? 完全是因为用于读书的时间减少之故。

总之被读书以外的活动占去了不少时间,致使能够读书的时间相应减少。例如跑步每天一个半至两个小时,听音乐两个小时, 看录像带两个小时,散步一小时……如此算计起来,安安静静沉下心读书的时间就所剩无几了。

出于写作需要,每月倒也如醉如痴地看上几本,但与此无关的书老实说近来压根儿没看,很伤脑筋。

不过我想,陷入这种状况乃至倾向的人决非我一个。近来年轻人之所以不怎么读书了,我猜想原因恐怕同样在于把大 比例的钱、时间和精力花在了读书以外的丰富多彩的活动上。

我年轻那阵子——这么说好像马上成了老头儿——总体上剩余时间颇多,比较容易产生读书的心情:没办法,看本书吧! 当时没有录像带,唱片相对较贵买不了多少,体育活动不像现在这么兴盛,时代气氛也偏重理性,不把某种书籍看到一定数量容易被周围人瞧不起。

9. 林语堂(1895 — 1976)

中国现代作家、学者、翻译家

读书或书籍的享受素来被视为有修养的生活上的一种雅事,而在一些不大有机会享受这种权利的人们看来,这是一种值得尊重和妒忌的事。

当我们把一个不读书者和一个读书者的生活上的差异比较一下,这一点便很容易明白。

那个没有养成读书习惯的人,以时间和空间而言,是受着他眼前的世界所禁锢的。他的生活是机械化的,刻板的;他只跟几个朋友和相识者接触谈话,他只看见他周遭所发生的事情。他在这个监狱里是逃不出去的。

可是当他拿起一本书的时候,他立刻走进一个不同的世界;如果那是一本好书,他便立刻接触到世界上一个最健谈的人。

这个谈话者引导他前进,带他到一个不同的国度或不同的时代,或者对他发泄一些私人的悔恨,或者跟他讨论一些他从来不知道的学问或生活问题。一个古代的作家使读者随一个久远的死者交流;当他读下去的时候,他开始想象那个古代的作家相貌如何,是哪一类的人。孟子和中国最伟大的历史家司马迁都表现过同样的观念。

一个人在十二小时之中,能够在一个不同的世界里生活二小时,完全忘怀眼前的现实环境:这当然是那些禁锢在他们的身体监狱里的人所妒羡的权利。这么一种环境的改变,由心理上的影响说来,是和旅行一样的。

读者往往被书籍带进一个思想和反省的境界里去。纵使那是一本关于现实事情的书,亲眼看见那些事情或亲历其境,和在书中读到那些事情,其间也有不同的地方,因为在书本里所叙述的事情往往变成一片景象,而读者也变成一个冷眼旁观的人。

所以,最好的读物是那种能够带我们到这种沉思的心境里去的读物,而不是那种仅在报告事情的始末的读物。

我认为人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去阅读报纸,并不是读书,因为一般阅报者大抵只注意到事件发生或经过的情形的报告,完全没有沉思默想的价值。

10. 石一枫

当代作家,文学编辑,鲁迅文学奖得主

在谈阅读尤其是文学阅读这事儿之前,我倒想先为“不读书”或者“读不进去书”的人们说两句话。

对于阅读,我们好像习惯认为,人就应该读书,读书是一件高尚的事。这话乍看当然也没错儿,不过往下推演,却往往会变成这么一个意思:因为读书可以使人高尚,那么读书的人就比不读书的人更加高尚。有些观念习焉不察,细想则会疑窦重重。

作为一个以写字儿和看字儿为生的人,我当然希望读书的人越多越好,而且都读文学作品就更好了。但这种希望又很难说不包含着自私的成分,跟种麦子的希望所有人都吃馒头、种稻子的希望所有人都吃米饭一个道理。

话再说回来,当我们面对一个被业绩压得喘不过气的公司职员、一个被订单催得团团转的快递小哥、一个被作业逼得夜以继日的学生,好像真没资格要求人家去读什么。

事实上,比起读书,不读的原因似乎更加理直气壮——谁都不容易,谁都挺累的,而读书的成本又那么高,除了经济成本,还有时间成本。

不是谁都有心情在咖啡馆里摊开一本“三卡一村”(卡夫卡、卡尔维诺、卡佛和村上春树),更不是谁都有工夫为了一颗“有趣的灵魂”而变着法儿地去做“无用的事”。因而对于文学阅读的提倡与推广,我想我们首先没必要那么“何不食肉糜”。

虽然读点儿文学不容易,但这年头还是有人读,这就更难得。每当在地铁和火车上看书,发现车厢里也有别人在看书,我会觉得人家的情操比我高多了——这事儿对我也就是业务学习,对人家却并非题中应有之义。而作为一个号称和文学打交道的人,我又能和这些比我情操更高的朋友分享点儿什么呢?

反正情操本身是不配聊了,姑且说说文学阅读的两种体验。

一种体验是,我们可以通过文学阅读暂时忘掉生活。前面说过,谁都不容易,谁都挺累的,生活总在继续而我们又总得应付,那么读书可以帮助我们从那些应付里逃离片刻。这种逃离当然是让人舒服的,好像打开书本,地铁也不挤了,公交车也不晃悠了,火车上旁边座位的手机功放也不吵了。都说开卷有益,那么这种有益首先是舒服。

此外,人就活一辈子,但我们可以通过阅读来观摩、体验别人的一辈子,这就仿佛不止活了一辈子,而这又仿佛是一种比舒服更加高级的益处。都说“躲进小楼成一统”,其实倒不如说是“躲开小楼成一统”,我们俨然短时间地忽略了自己的闭塞、乏味以及烦琐。

然而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时需要忽略生活,但有时忽略生活的能力又有点儿太强了。这一方面在于我们的记性不好,用妈揍孩子的话说叫“撂爪就忘”,对于曾经的困惑、苦闷和创痛,我们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另一方面则在于我们的感受能力终归有限,或者说还很容易陷入某种“选择性感受”的蒙蔽中去,于是常常忽略了那些正在发生的困惑、苦闷和创痛,从而真诚地假装岁月永远静好。

而面对这个毛病,我想我们需要的是文学阅读的第二种体验,也就是由阅读帮助我们重新想起生活来。对自己的生活有反思,这是人的基本能力。对别人的生活有同感,这是人的可贵品德。对公众的生活有关怀,这更是人的现代素养。

上述能力、品德与素养,恰恰也与文学的本质息息相关。恰恰因为如此,若干年前的中国人才除了“鸳鸯蝴蝶派”之外还需要鲁迅、茅盾和沈从文,今天的中国人才除了“修仙言情”之外还需要那些读起来稍嫌费劲但能让人走心走脑子的文学作品。

对于我们所读的作品而言,它们也只有帮助人们认识了自己、别人和公众的生活,才算做到了真正的“及物”和“现实关怀”。

在文学阅读中,我们可以实现忘掉生活却又想起生活。但我想,后一种体验也许更加重要。

11.毛姆

(William Somerset Maugham,1874 — 1965)

英国小说家

首先,我要坚持的就是:阅读应该是一种享受。

既不能帮你获得学位,也不能助你谋生糊口;不能教会你驾船,也不能告诉你如何发动一辆故障的汽车。 但它们将使你的生活更丰富更充实圆满而感快乐,如果你们真能享受这些书的话。

许多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著作,如今除了给专门研究的学者之外,并不需要每个人都去读。生活在繁忙的现代,很少人有时间博览群书,除非与他们直接有关的书籍。

不论学者们对一本书的评价如何,纵然他们众口一致地加以称赞,如果它不能真正引起你的兴趣,对你而言,仍然毫无作用。别忘了批评家也会犯错误,批评史上许多大错往往出自著名批评家之手。

你正在阅读的书,对于你的意义,只有你自己才是最好的裁判。

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会与别人完全相同,最多只有某种程度的相似而已。如果认为这些对我具有重大意义的书,也该丝毫不差地对你具有同样的意义,那真毫无道理。

虽然,阅读这些书使我更觉富足,没有读过这些书,我一定不会成为今天的我,但我们请求你: 如果你读了之后,觉得它们不合胃口,那么,请就此搁下,除非你真正能享受它们,否则毫无用处。

没有人必须尽义务地去读诗、小说或其他可归入纯文学之类的各种文学作品。他只能为乐趣而读,试问谁能要求那使某人快乐的事物一定也要使别人觉得快乐呢?

读书的乐趣快乐并不需要下流或肉欲。往昔的智者们都认为只有知识的快乐最令人满足而且最能持久。养成阅读的习惯实在受用无穷,很少运动能让你在过了盛年之后仍能从其中获得满足;除了独人牌戏、打棋谱、填字谜外,很少有游戏能不需同伴而独个人玩,阅读就没有诸如此类的不便,几乎没有一种工作能像阅读这样——只除了针线活儿,但缝纫编织只用手指,无法约束不安定的精神——随时随地可以开始,一旦有要紧事不得不做时,又能立刻放下。

养成阅读的习惯等于为你自己筑起一个避难所,几乎可以避开生命中所有的灾难。

我说“几乎”,因为我不能强辩说阅读可以缓和饥饿的痛苦与失恋的悲哀。但是五、六本精彩的侦探故事,再加上一个热水袋,却能使任何人不在乎最严重的感冒,如果我们被迫去读那些令人觉得厌倦的书,又怎能养成为阅读而阅读的习惯呢?

读书的方法最好,你还是随自己的兴趣来读。

12. 弗朗西斯·培根

(Francis Bacon,1561 — 1626)

英国哲学家、散文家

孤独寂寞时,阅读可以消遣。高谈阔论时,知识可供装饰。处世行事时,知识意味着才干。

懂得事务因果的人是幸运的。有实际经验的人虽能够处理个别性的事务,但若要综观整体,运筹全局,却唯有学识方能办到。

读书的目的是为了认识事物原理。为挑剔辩驳去读书是无聊的。但也不可过于迷信书本。求知的目的不是为了吹嘘炫耀,而应该是为了寻找真理,启迪智慧。

书籍好比食品。有些只须浅尝,有些可以吞咽,只有少数需要仔细咀嚼,慢慢品味。所以,有的书只要读其中一部分,有的书只须知其梗概,而对于少数好书,则应当通读,细读,反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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